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,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,司机把车开过来,两人上了车,轿车绝尘而去,记者总算甩掉了。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门拉开的声音传来,苏简安吓了一跳,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?想帮我穿?”
“今天少夫人亲手给少爷准备晚饭了!”徐伯说自动省略了小夫妻之间的晚餐交易,只报喜,“少夫人还给少爷夹了菜,少爷居然吃了!我觉得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!”
她和陆薄言之间,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?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她反而不觉得累了,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。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